有些人不能染,连走近一点都不可以。
如今的岑镜淮就是这样的人,你要跟他在一起,需要做好心理准备,随时丧命的准备。
沉默良久,岑镜淮费劲脑汁想着要如何宽慰她时,林温暖笑了起来,她说:“你看,你又再一次食言了,你说要送我回家,现在我却回不了家了。”
“你恨我?”
“不恨。”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又重新说了一次,“有点恨。”
他笑了笑,耸耸肩,说:“对不起。”
“并不想原谅你。”
“既然走不了,可以跟我说说我们之间么?”
“以后再说。”她这会哪儿有心情说这些有的没的,她懊恼死了,原本高高兴兴的,以为马上可以回家了,结果被他们带到这里,还被告知回不了家,谁又心情跟他说那些。
她趴在桌子上,闭眼睡觉,心烦意乱。
深夜,一行人离开了旅店。
一路驱车去了码头。
那里有船等着,一行人上去。
这游轮的配置还不错,房间也还算舒适。
岑镜淮把最好的那间给了林温暖,让她睡的舒服一点,可她显然一点也不高兴。
他把人安顿好,就去了船厅,灵犀开了瓶酒,正准备跟伏响好好喝一把,出了海,他们就可以暂时放松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