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脚还没撤出去一半，就被盛辞扫了一眼。
“为什么这套写真会有下水的环节。”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角落里响起来，明明听上去只是简单的问话，但两位领导头毛都立起来了。
“辞爷，辞爷，这……”有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四下张望了一下，找到了被盛辞抛在一边的片集。
“您看。”他翻到盛辞刚刚选的那一套，支支吾吾地递上去，“确实是有……emmm，下水的环节。”
片集中，模特穿着跟池鱼身上同款的装扮斜靠在浴缸里，水光粼粼地反射着缸底的珍珠和水晶。
没了浴袍的遮掩，整个直板身材的模特穿着贴身的黑色内/衣，肩带一头从肩头滑落，湿发垂在胸前，若隐若现。
等等……
这个模特是直板身材，可池鱼不是啊！
盛辞猛地站起来，目光直直射向池鱼走进去的那个更衣室。
“辞爷！”秦戎生怕盛辞一冲动，连忙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音叫住盛辞。
盛辞平静地站了约莫两分钟，然后余光瞥了眼正瑟瑟发抖地捧着片集的《装男人》领导，指节曲起，揉了揉眉心。
在走出《装男人》大楼时，他低声对着秦戎吩咐了两句什么。
方桦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秦戎尴尬地问他：“辞爷……这样做，钰钰小姐真的不会生气吗？”
再后面的内容，方桦就没听清了。
等她想着先记下来，回头找个时间告诉池鱼的时候，杂志发售的时间已经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