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他不好奇,天花这病,于现如今这医疗技术而言,当真是连太医都尤为棘手,所采用的药更是要费一番心血。
怎的到了好月这厢,却不见任何为难之色。
说至此事,好月唇角缓缓露出了笑意。
她这人生就犹如是开挂了一般,所遇见的东西都仿似在自己的掌控当中。
再且说了,此事并无可隐瞒之处,她便道,“山野当中有一种草,名为芨芨草,这草十分常见,但大部分的人家会将此草作为牛草……也正因毫不起眼而让众人忽略了它的作用。
出天花者,虽传播的极快,但处置好了却也并非是要人性命之病,采用芨芨草熬成水,或口服,或擦拭,同时注意好卫生方面的防患,此病便不是要人性命的大病!”
“竟还有此等方法!”伯言知晓了这个法子之后,那本是毫无波澜的眼中亦是冒出了精光。
幸好这深沉的夜色掩埋了他的一切情绪,这才不至于让好月发觉。
“倘若不是亲眼见着,当真是叫在下不敢相信竟会如此简单!”
好月轻巧回道,“世间万物,一切皆有相生相克之理,只要找准了方子,一切都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