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煌的父亲和陆深的父亲就时常坐在一起抱怨自己的儿子,渐渐也是有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正是知道自己一回家就得被念叨,所以苏煌基本没什么事都不回去,这不,趁着今天放假,和早在家里被烦的不行的陆深,硬是把傅寒川拉了出来,三个大男人聚在一起大白天地喝闷酒。
不过他们俩郁闷也就算了,傅寒川今天这一杯接一杯地喝,有点不对劲啊。
苏煌给陆深一个眼神,意思是:“你上啊!”
陆深连连摇头,比了一个小人上吊的手势,然后吐了吐舌头,意思是:“我可不敢了,再惹着这位爷,我小命都不保。”
“咳咳。”苏煌清了清嗓子,及时给傅寒川空了的杯子里倒酒,斟酌着语气说:“寒川啊,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要不,叫几个人进来助助兴?”
陆深听闻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无声做着口型:“你小子胆子这么大?”
苏煌摇摇头,示意他别管。
然后也没管傅寒川的意思,直接叫梅姨给安排几个人进来。
白天的魅色不开门营业,所以这时候整个酒吧就他们三个,外面的小姑娘都知道,能在白天进了魅色,还让梅姨亲自侍候的人,定是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