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娘手上的动作一顿，心都拧成了结，面上却还是冷笑一声：“你现在已经卑微到只能在我面前找存在感了吗？真如你说的，你对他而言这么重要，你现在也没这个闲时间来我面前耀武扬威吧。”
何素雪却丝毫没有被激怒，反而轻声笑了起来：“是吗？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在他心里，你跟我，没法儿比。”
说罢，死死的瞪了慕娘一眼，转身便出去了。
慕娘握着菜刀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或许是何素雪的话太犀利，或许是她的态度太自信，慕娘竟然第一次有了浓浓的挫败感。
“我什么都知道，可他告诉你了吗？”
这句话像是一句极大的嘲讽一般回荡在慕娘的耳畔，慕娘抿了抿唇，心里闷的喘不过气来。
青丫担忧的道：“夫人，你还好吧？”
“没事，”慕娘的声音都虚浮的很。
“夫人，吴少爷来了，”一个小厮突然跑过来。
慕娘愣了愣，才道：“请到花厅去吧。”
慕娘收拾了一下自己，出了厨房，进了花厅的时候，便看到吴灏黎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坐在那边喝茶。
可她今儿是连打招呼的力气都没了，直接道：“你咋来了？”
吴灏黎见她脸色不好，也不问，只道：“明儿就是送菜点子的日子了，我来看看你准备的咋样，一百两银子一个呢，到时候卖不好我可亏死了。”
慕娘睨了他一眼：“首富还缺这点儿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