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认真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个道理,魏渊虽然已经猜到坐在唐婉身边的人就是当今皇帝,但他还是不卑不亢的说,“小人觉得清尘公子这是为我们无权势,无背景的人铺了一条光明大道,如果只是单纯的诗友会,我们也会去参加,但是兴致不会这么高,但是像清风阁这样的诗友会就不一样了。”
皇帝疑惑的问,“怎么说?”
魏渊又行了一礼,“因为太傅在整个东临国都德高望重,他会来,我们便会拿出所以的本事去比拼,并非为了那个彩头,一次就不成,就两次,就像赶考一样,绝不会放弃,但是赶考却又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不是你有文采就能出众,当中……”
当中自然有开后门,放水的事,真正能够考上状元的,平民能有几个?
皇帝自然心知肚明,又狠狠的瞪了太子一眼,然后点点头,“所以,这个雅会,才是真正较量的地方!”
魏渊微微一笑,“是!”
皇帝被这个魏渊说的热血沸腾,他不管朝政很多年,科举的事也就没有过问,从之前唐婉跟他叙述的东临眼下的局势看来,做官的真正能够为百姓做事的却没有几个。
刚才又见太子那副德行,他深深感觉到,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如若他再不过问一些事,恐怕还没等到他驾鹤西去,东临就国将不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