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滚带爬着去找梯子。
这时候他们也不顾身份地位了,陈观主岁数最大,落在后头被尸体撕碎了金贵的紫袍。
他狼狈大喊,“卧槽,啊啊,小师傅,救命。”
裴念抽出赤骨簪,动作一甩,转眼手上多了一把通体赤红的长剑。
瑟缩在尸体阴影下的几人抱做一团,哪里还有刚刚的嚣张。
他们看到裴念可以凭空取物,恨不得跪在地上叫姑奶奶。
裴念小小的人,宽大的袍子猎猎作响。
她手持赤骨,面色冷峻向尸体走去。
尸体本能的看着她惧怕,却不想放弃这吸食人气的机会。
抓起离他最近的陈观主,一口亲了下去。
没错,嘴对嘴那种。
陈观主瞪大双眼,惊恐被不可思议替代,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踹在尸体肚子上,硬生生把尸体踹到裴念脚边。
他脖子一挺,“呕……”
裴念看他就差把胃都吐出来了。
替他默哀三秒钟,举起赤骨,一剑捅在尸体胸口。
尸体打挺挣扎一会,四肢僵硬,不再动弹,彻底死了。
他早就该死,所以没有魂魄。
老头们虚的站都站不起来,黄袍腿哆嗦着扶着墙,“真有活着的尸体啊。”
蓝袍拉了拉他,“你快别说了,看看陈观主都吐成啥样了。”
众人一同为他默哀三分钟,不为别的,被尸体强吻他还头一个,主要还在这么多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