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达夷怒极反笑:“好好!这就是言希捧在手心里的人!你倒是好,安静得很,高贵得很!”
阿衡淡笑:“辛达夷,你这么好,怎么不拦着言伯伯?把言希留下了,不正合你的意,皆大欢喜吗?”
辛达夷怔住了。
为什么两年前不能,两年后依旧不能?这样说,好像他做得了主,决定什么便是什么。
半晌,少年莽莽撞撞,红了眼眶:“老子倒想!可是,除了你,别的人再好又能怎么样!”
属于她的东西,陆陆续续,搬得差不多了。
她的房间在二楼,窗外没有树影,阳光最好。
思莞看了她住的房间,有些愧疚地开口:“阿衡,让你受委屈了,我记得你最厌烦阳光的。”
阿衡笑了笑,不作声。
那一日,有个人,笑容那么温暖:“阿衡,你喜欢阳光,喜欢黑色白色冷色,对不对?对不对?”
多么久的事了,几乎记不清了才对。
思莞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笑得酒窝深深:“妈妈在家给你布置好了房间,等着你回去。剩下的杂物,过些天再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