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了,是比较长的一段时间。俱乐部我转交给一个朋友打理了。我不能一辈子呆在这个地方。”
我顿时睡意全无,“为什么?”
其实,我已经习惯他的短暂离开,只是每次的离开我都会担心。因为我的心已被这个男人占据,他走到哪里,就会把它带到哪里。
他轻抚着我的头发,“去年的这个时间,我已经在去西藏的路上了,我说过一年后,我还会回去的,还要在可可西里呆一段时间,跟那里的志愿者碰一下面。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诺言。”
“不,卡右,你不要离开我。”我紧紧地抱着他,我开始感觉到飞鸟与鱼的宿命。
我们的爱情,琪曼知道得最清楚,她曾告诫我,爱上一个流浪的男人,无非是一尾没有体温的鱼,爱上四处栖息的鸟。我不信,我说我也可以做一只飞鸟,我不甘心只生活在水中。所以我自甘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