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兄弟,忧心蔡县学子,可下属不给力,不是兄弟之过!”
他话说的漂亮,三两句就讲教化之过推到下面夫子身上,张主簿面上好看些。
朱夫子却有些不开心,因某些原因被贬蔡县当一地的夫子,某些原因他是最清楚的。
蔡县重武轻文,有时候不是夫子不想教,是学生实在不愿意学。
一县之风气,本就是教化的问题,怎么又落到夫子身上?
“王员外这话,有些偏颇,教化之事上下齐心方可奏效,一些学堂的夫子,虽然有教化之心,可本县风气重武,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王员外刚刚在朱夫子口中吃了亏,杜州牧他奈何不得。
可面对朱夫子,他这镇蔡县却丝毫不怕。
“奥?朱夫子的意思是,咱们蔡县的夫子都很有能力,只是下面的学生不行?”
“那不知道,夫子能不能写一首诗,让咱们这些大老粗看看,您到底有多少文采,咱蔡县学子到底有多糟糕!”
朱夫子一时沉默。
周大顾暗道不好,朱夫子是个文人,哪知道这些奸商地主的险恶之心。
王员外这话里外里,完全把朱夫子放在火上烤。
若是朱夫子做得出诗来,那就证明他确实在嘲讽蔡县的学子。
可若写不出好诗,那不是承认教化之过,完全是夫子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