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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燕生抱胸站在高处看着她盘起头发挽起袖子一副利落进出的样子,看上去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可裴燕生的心却没有完全放下来。
纪和歌解决问题的途径里自始至终没有包含那个插足他们感情的女人,就像是刻意屏蔽掉了,她不敢正视,便代表未能放下,便代表在未来还有反扑的可能。
“喂!想什么呢!”
不知何时,纪和歌已经跳到了裴燕生跟前,她举起手在他眼前晃一晃,将他从担忧里拉回。裴燕生看一眼她,眼神清澈,双颊微红,因为踮脚显得有些俏皮,他瞧见她额际渗出的细密汗珠,问她:“累了?”
她点点头:“全搬好了,我不累但是我饿了,裴燕生你要不要再勉为其难展现一次超高的厨艺?”
“你也知道上次是勉为其难,那怎么可能还会有这次?”
“医生不是应该对病人绝对顺从吗?”
“真正的病人从来不会自称有病。”
“喂裴燕生——”
她和他一边拌嘴一边朝屋内走。
自从那晚被裴燕生勾起对学校的缅怀,纪和歌就一直想要来圣蒂亚大学扎根几日。圣蒂亚大学每学期都会定期开一些公开课程,成年人通过校方办好身份卡后也可以自由出入图书馆和一些阅览室、教室。
对此,于琳嗤之以鼻:“你不是言辞灼灼坚决不肯挖人隐私,现在怎么又想要去写向蒲然的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