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说哦。电吹风嗡嗡响着,肖启的手指,娴熟无比穿过粟米的黑发,三个人的房间就寂寥得沉闷。
在他,像是煎熬。终于,电吹风停下呜咽,良颂艰难说:粟米,你看了么?
粟米的表情停滞一下,然后说:哦,疯玩了一个暑假,只想把以前没玩成的时间给找回来,还没顾上看呢。
他的心,沉沉的,疼,或者庆幸,一齐拥挤进心里。
我还是拿回去吧。
粟米说了好,进卧室抱出来,递给他时问:什么呀?这么沉?
他说:我写的诗歌,记得你说喜欢,就想让你看看。粟米说:哦,你写了这么多啊?
他说了再见,转身出门,眼泪哗啦就涌了出来,17岁到18的两个夏天。他写了10本日记,是他一个人的爱情,与粟米本是无关,完美只在于自己的心情,就好。
我可以不爱,但,我不能容忍别人对陈易南的轻视。
陈易南说:女孩子,只有爱了,才爱哭。谢一其却想不到。
穿过路口到达你的爱
文:连谏
豆蔻说:小米,我爱陈易南,可不可以?
我说好啊。然后笑,爱就爱吧,干吗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