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有些自豪,微微抬着下巴道:“多的东西没有,但给你和你大哥一人在京城买个院子还是能做到的。”
“可我们家在绵州也有别院……”
“嗨,那些院子不值钱,二三百就能买下三进的院子,而且那也不是你爹我买的,那是你祖父买的……”
白老爷当年是因为在绵州与人意气之争,田产和生意都被人针对,他和当时的绵州刺史也不和,这才搬到七里村居住的。
不过当年那位刺史也没有留很长,他走过没两年就因贪污受贿被贬官去了他处,后来听说被一贬再贬,现在也不知道还当官否。
只是白老爷当时已经在七里村住下,不管是他还是母亲和妻子都觉得乡下的生活还不错,除了出入不便有些无聊外,比在绵州要更惬意,而七里村民风淳朴,他便没有再搬家,实实在在的住下了。
不过他虽然住在七里村里,但家产却不少的。
他不仅是罗江县最大的三个地主之一,嗯,现在是两个了。
在绵州也有不少的田地和铺子,虽然每年赚的钱不是很多,但这二十年来,他花的不多呀。
一直给孩子们存着钱呢。
买两个宅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不仅能买宅子,还能买其他的东西给他小儿子做嫁妆,哦,不,是聘礼。
这一点儿上他和老周头很有共同语言,因为说起聘礼,他最先想到的也是田地。
从小就是地主,一直到现在都是地主的白老爷认为,只要有地,那就有地位,有金钱,还有权利,所以土地是最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