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烁气恼的看着台上仍然还在继续的表演,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戏子丈夫:“这苦衷,对谁讲,倒叫我又悲又恨又羞又恼怒火满腔。”
“让我大度是吗?”韩烁冷笑一声,开口说道:“好,可以,白芨,去裴司学府上,送我的请帖,邀他过府一叙。”
白芨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迅速的点头,“是!”
韩烁转身就走,余光扫到躲在柱子后面的苏子婴,眼见着苏子婴连忙避开。
韩烁缓缓地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向白芨,问道:“苏子婴怎么会在这儿? ”
白芨思索了片刻,而后回答道:“一定是苏子婴给公主传的信,刚才他就在门外张望,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听到这一番话,韩烁垂下眼帘,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片刻之后,才轻轻地嗤笑了一声,脸上阴沉的神色也多少消散了。
白芨意外的看着变了脸色的韩烁,迟疑半晌才开口问道:“少君,您……”这是被气糊涂了吗?
但是后面这句话,白芨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是绝对不会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