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生是他的那名徒弟的名字。没看出来，这老头平时看上去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关键时刻倒挺惦记自己的徒弟的。
但是侵犯是什么鬼？那个小徒弟是男的，他们侵犯他做什么？难道那群家伙是基佬，专门对男孩子下手？
呃，不对，难道说……？
“怜生是女的？！”
苟不烦点了点头。
好家伙，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这老头也像艾夫人那样有个女儿？
“她是你女儿？！”
“不不不！我这么猥琐的人怎么配做她的父亲！我只想着能够扶养她长大，让她平安地过完一生，我就算没有愧对娘娘了！”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你女儿，怎么还冒出个娘娘来，难道他曾经和前朝的妃子有染？
但是现在路小斌没空去审问这老头的陈年往事，他现在只需要确认一点。
“所以你就帮助他们掳走了皇后？”路小斌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