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听得人心惊胆战。
在场的人都没有料到她会对一瓢出手,一时间愣在原地。
随着透明的符阵逐渐缩小,疼痛加剧,一瓢整个人好像被一股神秘力量压缩,几近筋骨粉碎。
任他如何挣扎却始终动弹不得,最后只能用惊恐万分的眼神看向青烟。
“青烟长老,一瓢是院长的弟子,你这样做分明是不把院长放在眼里!”中义怒瞪着她。
悬着的手微微一合,五指并拢。
“中义长老别急,我就是担心中智长老以为青烟胡言乱语,在证明自己的清白呢,不信你们看。”
中义等人望过去,果然看见那个透明符阵已经缩小到碗口大,在一瓢心口闪着微光,与先前从风的一模一样。
确定他们都看清楚了,青烟才收手。
此时一瓢好像溺水之人突然吸到了新鲜空气,深吸一口,整个人瘫软在地,久久不能恢复。
作为始作俑者,青烟没有半点愧疚之心。
她说得有理有据,中义和中智虽不满她如此乖张行径,也没有理由多加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