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盆前的惨呼,生育的阵痛,花溶的声音慢慢地有些沙哑,这许多年也受过许多的伤,被秦大王打伤,被金兀术折磨,无不惨痛.可是,这些伤疼比起现在的撕裂的苦楚,简直都不算什么.每个女人,人生中最大的痛楚,也是最大的幸福,她咬着牙关,在最痛苦的时候,竟然想象起小孩儿的面孔,仿佛是缩小版的鹏举……
“夫人,坚持住……”
“估计是胎儿实在太大的缘故……”
“夫人……”
两位产婆担心是难产,心里都有些不安,一个劲安慰花溶,花溶却突然笑起来,手指紧紧捏着床单,指甲泛白:“没事,没事……”
二人面面相觑,从来不曾见产妇居然发过来安慰产婆的.
此时,一骑快马飞速往家里飞奔.岳鹏举处理了一些重大的事情后,便将余下事情交由王贵和张弦处理,只率两名亲兵往家赶.计算着时日,妻子马上就要生了,心里有极其强烈的渴望,希望能看到新生儿,能帮着妻子分担……他一路上飞奔,到后来,将两名亲兵都远远甩在后面,自己一马当先奔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