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瞪大了双眼，连忙伸出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避免了自己整个人直接扑到对方身上的结局。
但他们现在这姿势看上去，就好像是陆酒鸢在对祁衍做什么一样。
男人双手搭在躺椅两边的扶手上，由下往上看着她，唇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然后他微微仰起头，将薄唇凑到她的耳边，低语：“比起保护你，本王更想看到的是，你在面对‘顾西’这个人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简而言之，就是在逗着她玩儿。
“……”陆酒鸢抿抿唇，站直身体，往后退了两步。
看到她那些或紧张，或害怕的反应，他很开心么？
当她对顾西说谢谢的时候，他一定在心里觉得好笑吧？
“所以，我就只是一个逗弄的对象吗？”
“并非。”祁衍淡道：“更重要的，是想看一看，你能否成长为像你爹娘那般的人。”
陆酒鸢一愣，总算是不那么生气了。
“那王爷觉得，我做到了吗？”
“嗯。”祁衍看着她，道：“你确实不一般。”
这算是夸奖了吧？陆酒鸢想。
“就像有件事，你的反应便同大部分人都不一样。”祁衍突然扬了扬唇，“你为何就这么笃定，本王没有贪污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