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在一旁问道:“如何颇为微妙?”
徐寒看着他笑道:“你这老弟不问世事已久,自然不晓得。这两年,启国同北辽打的大大小小的仗,少说也得要有百八十场了,到最后甚至还出动了启国的太子爷亲征。可是后来,又不知怎的,忽又退了病,六王子去了一趟启国,娶了个启国公主回来,竟不打仗了。”
李强在一旁笑道:“那不是甚好?”
徐寒又道:“好个屁!这两国的矛盾已深,岂是一个公主就能缓和的?上次两军对峙之时,六王子还捉了启国的小公主和一个将军千金回营,如此奇耻大辱,启国的那位骠骑大将军怎会善罢甘休啊?”
李强问道:“骠骑大将军?”
徐寒应道:“是啊,名叫沈建勋,你应当不晓得,当年你在杨将军麾下时,那位沈将军尚年轻,还未闯出如此大的名头,”边说着,他轻轻摸了下鼻子,纳闷道:“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位沈将军的千金,竟然不随他姓沈,反而不知随谁姓郁,也不知这家人在搞甚么鬼。”
李强一听,眉头一皱,问道:“郁?”
徐寒道:“是啊,怎么了?”
李强紧紧抿着嘴唇,并不应声,只低眸思忖,不知在想甚么。
徐寒见了,便不去管他,只看着朗清,又道:“大师方才问我,为何会的启国来的,其实是因觉得六王子有些异常。自从他被封为永王以来,性子便越发古怪了,一日到晚只知练兵,将士们都苦不堪言。我想在,他可能对启国仍有侵略之心,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然后我又寻思着,我本就是西凉人,西凉同启国早无战事,我也只想过安稳的日子,犯不着为了北辽同启国的争斗而搭上性命,便直接对六王子说身子有病要回家养病便走了,想带着兄弟找个不打仗的地方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