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棺一直在左右摇动,仿佛随时都会砸在地上。
抬棺纸人极为诡异,身上的纸糊衣破破烂烂,甚至还看得见里面的竹条,每一个纸人脸上都画着红彤彤的腮红,却无任何表情,简直令人头皮发麻。
张珞芜虽然胆子大,但看到这种瘆人玩意,还是下意识躲到了陈长青背后,江寅武心里也慌了,于是躲到了陆星耀背后。
“爸,人家可给足了你面子,捞阴门纸人匠一脉都出动了,而且还是阴兵纸人大阵,瞧瞧这阵仗,不过有一说一,这些纸人扎得真不咋样。”
陆星耀的脑回路也和正常人不太一样,都这时候了,还在研究纸扎人的品质,难怪是陈长青的儿子,真是像到骨子里了。
江寅武捏了一把冷汗,“这玩意还有好坏啊?”
“当然有,我给你说,纸冥器最好是用第七个年头的竹子做骨架,然后用质地绵韧的宣纸,或者用薄而韧的桑皮纸做糊纸,这样做出来的纸扎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