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你老实回答为父,北戎一行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陛下对你的态度有所转变了吗?”
“父王,可……可不可以不说啊?”
李不悔抬脸,贼兮兮的。
还在偷着乐。
“不行,我是父王!”李河图摇头。
“可是,很害羞的唻……”李不悔低头,小手搓着衣角,扭扭捏捏,完全变了个人似得。
“你不说,为父又怎么会知道到底发什么了?又怎么去帮你呢?”李河图说道。
“那……那女儿说了?”
“嗯。”
“陛下……陛下已经临幸过人家啦,哎呀,羞死了人!!父王,女儿要休息了,嘻嘻嘻……”
李不悔撒腿就跑。
徒留李河图一个人在院中凌乱。
“我……我该不会是老了,耳朵不好使了吧?”
“没听错的话,不悔说的临幸……哈哈,先皇先后,还有敏姝,你……你们在天之灵看到了吗?陛下终于接受了不悔了啊……”
这老人笑着笑着,老泪纵横。
而后深深的看着李不悔闺房的那个方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入宗堂之中,对着那一方灵台,念念叨叨的坐了一夜。
翌日,天明。
李河图略作搭理,便迫不及待的朝着帝宫而去。
他不敢直接面见天子,而是直奔长乐宫,求见孝懿太妃。
安福殿。
孝懿太妃抚茶,亦是欣慰一叹:
“先皇和老王爷之间有过指腹为婚的约定,而今如此,也是再好不过的了。不悔入宫之后,国柱王算是汉室外戚,也是亲上加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