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句解释,祁司睿也一字一句听到耳朵里,随着桑鸢的解释结束,祁司睿面上的怒火也消散了许多。
是啊,他无非就是要听小丫头亲口与他解释,解释事情并非如此,是有人刻意为之,为的就是要他怀疑她。
“鸢儿是本王的贴身丫头,受了罚,自然有本王给她撑腰,就不劳烦温质子了。”说罢,祁司睿便将药瓶递还给了温砚辞,“这药对于温质子来说应该很珍贵,温质子还是自己留着吧!”
温砚辞接过药瓶,俊郎的容颜多了几分失措,握着药瓶的手一下一下的用力摩挲着药瓶,后牙槽也无声的磨着。
两人就这样相互对视了一会儿,温砚辞这才扯出一个浅笑,告了辞,还顺带把那些糕点也一同带走了。
见温砚辞就这样走了,江蓉玥有些不可思议,不解的问道:“司睿哥哥,就这样算了?”都这样了还不罚这个丫头,也不多问那个什么质子了吗?“司睿哥哥,这可是关乎到镜侯府声誉的事情,你就这样不过问了吗?”江蓉玥是愁的眉头都扭到了一起去,妥妥的一副当家主母,为家中之事做足了考虑的样子。
听到她这话,桑鸢是无声的白了她一眼,只是被她身上的那股子味道呛到鼻子,没忍住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