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樊铁急了。
但他不敢当场发作出来,只能忍着怒气,说道:
“姑娘此言何意?!为何要污蔑樊某?今天很多人都知道,我今日去了出征大会上,不久前才刚刚返回扬州城,我怎么可能知道有锦衣卫暗探死了?”
苏苏冷哼一声,道:“既然不知?那殿下刚才说锦衣卫暗探死了的消息时,樊大人为何一点也不吃惊?寻常人听到这个消息,可不会是樊大人这般镇定自若的神情!”
此言一出,樊铁当场愣住了。
苏苏说的没错。
寻常人听到这个消息,可不会镇定自若。
锦衣卫在扬州死了的事情,不是小事。
死的是旁人也就罢了,可死的是锦衣卫。
扬州官员们听闻这个消息后,不可能不吃惊。
可樊铁刚才一点也不吃惊,直接就露出了马脚。
意识到暴露的樊铁深感大祸临头,他在位置上再也坐不住了,连滚带爬地从座位上起来,跪趴在偏厅正中央求饶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