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对朱明辉进行检查后却发现,他的血液里什么都没有,身体完好无损。
朱明辉已完全不记得当初的事了,他说,那天他和其他两个人下楼,那天一楼黑洞洞的,刚进入走廊,就感觉到有人从后面偷袭过来,嘴被人堵住,立刻感到浑身发软,那手巾里有麻醉药,他在算是清醒的最后一刻感到的是腿部的一阵痛疼,他能记住的只有这些。
我翻开朱明辉的腿部发现,果然有一道长长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尖的东西划了一下,按照麻醉的速度来说是很快的,如果按路程计算,那朱明辉从被人偷袭到完全麻醉最多不会超过两分钟,那这两分钟的距离到会走多远呢?这两分种能到达学校操场的什么地方呢?
我又开始发低烧,咳得越来越厉害,我来到操场,走了两圈我都没发现什么,警察以一种莫名其妙的眼光看我,我累了,最后坐在了花坛边。这时,旁边的一个同学冲我大喊:“别坐在那里,你身后是下水道盖子,别掉进去?”
我扭头一看,果真有一个下水道的盖子,我回头看看寝室楼的后门,这里离寝室楼的后门不过也就是五六米,我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我终于明白了,朱明辉和江珂他们就是从这个下水道被人拖走的!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警察,他们说我的这个看法比较符合逻辑,可以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