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一个叫史密斯的家伙,”他自言自语地说,“你们俩都是疯子。你看见了一只金属耗子,并且你的打字机还和你谈话,而现在这个家伙又碰上了一台缝纫机在大街上闲逛。”
主编的秘书多萝茜·格雷厄姆走过他的办公桌,快的象一阵风一样,高高的鞋跟踏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咔咔声。她的脸因发怒而涨得绯红,手里摇动着一串钥匙。
“什么事,多萝茜?”克兰问。
“又是那个讨厌的门,”她说。“贮藏室的门。我知道我走时没有锁它,不知是哪个多事的跑来把它关上,现在给锁上了。”
“用钥匙打不开吗?”克兰问。
“什么也打不开,”她气冲冲地说。“现在我不得不再把乔治找来。他知道怎么打开。又得费半天唇舌,真气人——老板昨天晚上打电话,让我今天早点来给阿尔伯森拿接线录音机。他要出去到北方采访一起凶杀案的审判,想把一些资料录下来。所以我今天很早就起来了,可是这有什么用呢?觉没睡好,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可现在……”
“拿把斧子来,”克兰说,“把它砸开。”
“更糟糕的是,”多萝茜说,“乔治从来也不肯早来。他总是说马上就来,可是我等了又等,又打电话给他,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