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早慧,这些年家里的生意,几乎都是她出谋划策的。男人每次遇到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总是征求她的意见,因而柳氏对小女儿还是比较放心的。不过,小姑娘过了年才十四岁,平时又很少在身边,她忍不住提点几句:
“草儿,咱们也不必在阳郡王一颗歪脖树上吊死。如果他不能通过你的考验,娘再给你找更好的——其实,如果不是阳郡王横叉一杠子,娘倒是觉得赵晗这小伙子不错……”说完,还往窗外看了一眼。
“娘,”余小草有些哭笑不得,“我只把晗哥当哥哥,你怎么也跟着乱说?放心吧,女儿心中自有成算!”
老余头穿着红通通的唐装,盘腿坐在炕头上,拿了一块软软糯糯的糕点,对大儿子两口子道:“你们就别跟着瞎操心了!阳郡王是郡王,咱们草儿现在也不是当初那个小农女了,咱们草儿有本事,跟自己挣了个郡主回来。你们见过那个郡主愁嫁的?京中那么多才俊,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到咱们草儿的优点。即使没有阳郡王,也有阴郡王、月郡王的!”
“就是,就是!”余小草怕爹娘在家为自己瞎操心,虽然老爷子说得道理有点糙,她还是忍着笑附和道,“爹娘,你们放心,二十岁之前,女儿保准把自己嫁出去,而且嫁得风风光光。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