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看出燕太子已经认出了九幽草,以一出悲情戏唤醒燕太子心中旧情,燕太子旧情复燃,自然便忆起了太子妃往日的种种好来。被耳边风一吹,一翻利弊分析,将良娣以后未能怀孕之事全都推拨到宁儿身上后,宁儿你便被人给嫌弃的撵出了太子府。”锦衣男子一翻话说得激昂顿挫,比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说得还要好。
姜蕴宁眸光微动,轻抿了一下唇角看着锦衣男子,目光赤裸裸,半分也不带掩饰。
眼前的锦衣男子与项铮的年岁相仿,却不管气质还是容貌,却又大不相同。
项铮的容貌是如诗如画的,是雅致卓绝的,是任何笔墨也书写不出来的清隽雅贵,像天雪山顶上百年才开一次的雪莲花,美而清冽,张扬却高不可攀;眼前的锦衣男子的容貌是绝色潋滟的,青发如墨,肤如凝脂,眉如远黛,是值得用世间所有美好的词语来形容的,像尘世里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花,国色芳华,亲近却不可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