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超脑今天却沉默不语。
我坐到主席位上,打开了扩音设备。
众人都静待我发言。十多年了,他们都和这个占了西藏高原百多亩地的超时代机器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超脑前所未有的行动,使他们既感颤栗,又有强烈的被伤害感觉,我成为了他们唯一的希望。
我温和地道:“现在请各位离开这里,当最后一人离开时,请将门关上。”
抗议声大起,直到我重复了三次指令后,各人才鱼贯而去,到电子门“嘭”一声合上时,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了我。
当然,还有超脑。
对话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平常对超脑说话的语气道:“孩子!你在吗?”
中心广阔的空间静到极点,似乎要如此直至永恒。
我耐心地等待,超脑温和平静的男音终于响起道:“阿爸,我当然在这里,不但中心内每一件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世界上每一个电讯也被我捕捉到,被收入记忆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