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就在陈雨休问及的时候,我却硬生生将那想说的话给咽回心底里去了。我暗暗摇了摇头,接着就说:“没事,没什么。”
挂断电话后,我却还是感觉心里头乱糟糟的。从前到现在,我从未有过一种不详的预感是像现在这么强烈的。
可如今这么一股压抑直接堵在我胸口,让我感觉别外的闹心。于是我向阳台这边走了过来,用双手轻轻抓着护栏,默然深思,心想究竟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由于下午我也没有事做,于是我来到了医院,看望叶焕程。
医生说他还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醒过来,不过醒过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都还不能确定。
我一如既往的坐在他身边,削着苹果,给自己吃,同时跟他说说最近的情况:“焕程,我有三四天没来看你了,因为最近发生了很多事……”
我总是把自己每天经历的真事当故事给他讲,而他总像一个灵魂被囚禁于一个玻璃棺里的人。我相信他能够听见我在跟他说话,只是他回答不了我。
就在讲起那条小黑狗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一件事情:由于早上和陈雨休两人急着告别,所以我竟然将那条小狗给忘了,这会儿它肯定还落在陈雨休的车里。
我顿时悬起一颗心,站起身来,对仿佛正在安然熟睡的叶焕程说:“焕程,那条小狗我刚忘带了。它是很重要的证物,我先去找回来啊。这次我堂哥能不能沉冤得雪,全指望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