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小时候她无事生非,不管他在忙什么便伸手心要吹吹那个倔样来了。
“你要问什么?”宋煜问。
燕青错愕,不是应该把她舌头拔了轰出去么,兄长多少属于墨迹了。
沈江姩微微思忖,“你刚才和燕将军说,你不会帮我父亲求情,你只是玩弄我,玩弄完也不会管我父亲的死活,是不是真的呢?”
宋煜被逼到一个角落,朋友在旁,下属在侧,他说什么,说自己下作的会帮曾经抛弃他的女子么,说自己昨晚因为她一句不会过被气到失眠气到哭。
他冷声说:“是真的。”
沈江姩的心脏如被刺中,这些天都以为只要自己服侍好宋煜,便可以给父亲争取一个脱罪的机会,却原来自己只是宋煜和他朋友茶余饭后的谈资么。
“你真的只是玩我?不会兑现承诺吗?”
宋煜说,“嗯。”
她自己说他是恩客而已,恩客能承诺什么。
沈江姩无奈的笑了笑,眼眶猛地一酸,抬起手用被他包裹成粽子的手拨了拨发丝,看起来狼狈极了,不能说不委屈:“宋煜,你怎么可以骗人呢。太子还可以对老百姓言而无信的吗。你可以从一开始就不理我,为什么要骗我...,就这么好玩?”
少主是储君,未来的一国之君,少主可以言而无信的吗,未来的皇上可以骗人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