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人其实早就到了仙帝顶级，只是无法再去突破而已。
这时，楚岩再次道：“你们到现在难道还认为这个规则是天地所定吗？”
四人不由一怔：“难道不是？”
楚岩叹息道：“你们四个人知道给凡界定下规则，为什么会认为这个规则就是天定的呢？”
四人愣下。
突然，古玄大帝低沉道：“楚皇……你是说……在仙界之上还有比我们更强大的人，然后他们一直在为我们制定规则？”
这句话确实有一点颠覆四人的认知了。
他们一直以为，仙帝无法突破，是因为世界不允许，却从未想过是因为还有比他们更强大的人制定规则。
楚岩平静道：“这就是认知！你们一直觉得自己很强，你们可以奴役下方的凡界，却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也在被他人奴役着。”
四人握拳，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哪怕现在，他们还是不愿意承认。
楚岩见状微微摇头，轻笑道：“无妨，你们不信，我便来帮你们打开自己的认知。”
言罢，他看向天外雷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