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囊有何古怪么?”王秀姝问。当初刘氏的警告成了真,王秀姝甚至想过,如若当初肯听刘氏的,阮天祁现在定能好好的呆在大庆之中。
“王夫人认出来了?”金烈风道,“这香囊是何人给天祁的?”
“是一个女子,与我有着私交。”王秀姝在还不知晓金烈风的目的时自然不会将刘氏道出口。金烈风顿了顿,道:“这香囊是金魏国暗部所有,这是暗部的标志,带着此香囊的人便是暗部的人。”
“暗部?”王秀姝心中一惊。
“是的,”金烈风点点头,“暗部是我父皇的直属部门,只听从于我父皇的命令。当初我初识天祁兄时天祁兄身上就带着这枚香囊。”
如阮烈风所言,有着香囊的刘氏自然也是暗部的人。刘氏一直不肯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王秀姝,可如今她将这香囊给阮天祁,如此一来王秀姝早晚会知晓刘氏的真实身份,这不是矛盾么。
“我当时以为天祁兄是暗部的人,所以便将天祁兄留了下来。”金烈风道,“暗部虽为父皇做事,但却受百姓的爱戴,暗部的人个个生怀绝技,不瞒你说,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将天祁兄留下,没有告诉父皇。”
“原来是这样。”王秀姝总算明白刘氏的一番好意,她定是早早知晓消息,金魏对阮天祁不利,所以才将这香囊给了阮天祁,她明白,以阮天祁的本事自然可以逃离金魏的追踪。王秀姝瞧着自己手中的香囊,对刘氏她心中涌起一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