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下楼坐车去沛县的单鹰此时不禁扶额,结合她先前支支吾吾说要洗澡的样子,似乎后知后觉悟出刚才那一幕背后的深意。
冯牧早正穿衣服呢,门外响起单鹰的声音:“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什么。”
“那是幻觉!”她羞愧地大喊。
“是幻觉,还是我这个工作狂不解风情?”本已打算乔装出门的单鹰语气中带着洞悉的笑意。
“不知道!”她继续当缩头乌龟。
他靠在门框上,屈指敲了敲门。“早早,刚才没看清楚,你再出来一遍。”
门里头传来冯牧早粗着嗓门的嚎唱——“刚擒住了几个妖,又降住了几个魔~魑魅魍魉怎么那就这么多!嘿!俺老孙去也!”
看来,她是准备用抓铁有痕一般的歌声,来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一会儿后,她穿戴整齐、神清气爽从浴室走出来,选择性失忆,一本正经地谈论着天气:“都说‘没过端午、棉衣要捂’,可没想到这几天这么热呢,害我出一身汗。洗个澡,清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