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让你醒来去学校找她。”
林烟在殷肆礼面前匆忙换了衣服,再次看殷肆礼时对方好整以暇地望她。
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看什么看?”
“看你脱衣服的动作越来越娴熟。”
双臂被他一只手束缚放在了头顶,吻如潮水。
然而殷肆礼只允许她碎嘴,在行动上她被殷肆礼压得死死的,是得意不了一星半点。
等到林烟回学校已经是下午了,反正都已经迟到,再迟到一点也无妨。
转而发现钱嫂在看她。
钱嫂说,“林小姐,你要是有身体不舒服我可以给你按摩,保准你跟殷少亲密之后腰不酸,腿不软,身轻体健。”
林烟吓了一跳,尴尬道,“谢谢钱嫂,这就不用了,我跟他没有...”
“小姐不要不好意思,这是我分内的事情,殷少之前特意交代过。”
钱嫂的热情她没有完全拒绝,就说一句等下次的。
林烟坐在教室想着如何跟辅导员解释昨晚不请假就出逃,办了住校登记不住校又怎么解释?
出尔反尔的毛病,都是被殷肆礼传染的。
现在他却临时逃脱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她课桌上都写着殷肆礼这几个大字,再画上几个大猪头,然后又怕被发现心虚地把它们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