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念书的时候,花生悄悄走了过来,将一个泥人轻轻地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后开心地坐在门口,一边看着她的枫哥哥,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另一个泥人,同它说着悄悄话,“泥人啊,枫哥哥在看书,不能打扰他哦,”、“泥人啊,泥人,你说枫哥哥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呢?”、“泥人啊,要是你会说话就好了,这样子,花生就不会那么闷了,”
一身红衣,俏皮可爱,她撅着嘴,晃头晃脑地同手中的泥人说着话,庆丰虽说是在埋头看书,但他也将花生的悄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瞧见摆在自己面前的一个泥人时,他露出了暖暖的笑容。
刚刚背好一则论语,悠扬的乐声便从外头向里传来,那乐声不像琴声、不像箫声,它是一种“呜呜、呼呼”声,给人一种莫名的沉重与哀伤,庆丰从书中抬起头,望着门外。
他喃喃自语道:“这声音有些不同,之前像是在集市里头听过,应该是埙声吧,到底是谁,吹出如此美妙之声,”他放下书,站在门口,只见风吹衣摆、竹叶晃动,沙沙作响,埙声停了,一位锦衣华服的男子出现了,不过他腿脚有疾,端坐在轮椅上头,身后有一紫衣女子推着轮椅。
待两人走进,庆丰便看清了他们的相貌,男的仪表堂堂、气度不凡,身后的女子面容姣好、柔情似水,真像一对璧人,只可惜那男子腿脚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