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重重一击的刘景浊,此刻刚刚从土里爬出来。
他看着这位眉宇之间与龙丘阔极其相似的中年人,当时就明白了。
其实他也觉得自己该打。
“前辈,与他无关。”
张五味愣了好半天,可一转头,却瞧见刘景浊在脱衣服。
那家伙将青衫甩去一旁,对着中年人抱拳道:“我也觉得我该打,这衣裳穿着挨打不疼,前辈放心出手吧。”
张五味心说这家伙是不是进水了?世上哪儿有挨打的人怕打人的人打自己不疼的?
结果中年人一拳砸去,刘景浊倒飞数百丈,砸碎一片巨石。
刘景浊爬起来,轻声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条红线,但我现在舍不得斩断他。之前那位前辈劝我还一条不那么激进的路,我听进去了。”
龙丘晾一句话都没说,又是一拳砸去,比起前一拳更重。得亏张五味瞧见了之前刘景浊的凄惨模样,不然这会儿肯定要去帮忙的。
其实他也早就想去帮忙了。
可那个家伙居然传音过来,说道:“别,他是龙丘棠溪的父亲。”
张五味愕然,干脆找了个石头坐下了。
这就没办法了,你只能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