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以这样说,赵为贤不过一个臣子,虽然怂恿了庆王,但是庆王身为皇子,身为皇族后裔,难道连这点深浅都不知道?那还有什么资格当皇子?”
齐赋说起前面的时候,德王的脸色还是正常的,可是听到齐赋的后两句话,脸色马上就大变了。
“不可不可,先生,此话本王万万不能说,这明显是越格了。”德王神情激动地说道。
“殿下,您身为皇长子,一向德行服人,品德兼厚,那么,您是不是一个知道自己应该在什么地方说什么话的人吗?”齐赋问道。
“本王当然知道。”德王自信地说道。
“那,皇上会这么认为吗?”
“当然。”
“那,既然知道您说话如此稳重,那么,如果殿下忽然说出那么一句很是激烈的话来,皇上会怎么想呢?”齐赋问道。
德王想了想,淡淡地摇了摇头。
“皇上会想,一个如此稳重的人,竟然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是动了真火,为什么动很火,肯定是因为庆王打了败仗,害得天下丢了城池,一向不干朝政,恬淡自然的皇长子,为了表达对国土有失的不满,而不惜在圣上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足以看出,皇长子是个真心为国家的兴亡的心存忠虑的人。”
齐赋一番话说完,可能有些口渴了,直接端起桌子上的一碗茶,就喝了起来。
这碗茶,恰恰是赵为贤刚刚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