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和翟家的关系断的一干二净。
翟思思愣住了,他连一丁点商量的余地都没给她,连提个交换条件的机会也没有,直截了当地说,和他没关系。
是,他是说过再有下一次,他不会再管翟明明。
可她以为,她现在是真正的靳太太,是他真正的妻子,娘家出了事,也许可以帮帮忙?
结果真是让人绝望啊。
听见她在身后冷笑的声音,听见她踉跄地摔在床上瘫坐的声音。
靳乔衍整颗心脏仿若被人掐住了,指甲还深深地抠进他的血肉里。
翟思思疼,他这个故作冷漠的人,更疼。
深吸了口气,一直冰冷的嗓音难压丝丝颤抖:“还有别的事吗?”
翟思思只觉得好冷。
从脚趾到头发缝隙,整个人恍若被灌满了冰渣子,冻得她发麻,模糊了疼痛或麻木。
压在被褥上的手已然没有力气紧握,视线无焦距地落在墙上,她平静地说:“今天我去了靳言家。”
靳乔衍的脑袋稍稍往后方侧了一下,在转到一半的时候,戛然而止。
翟思思也没有看他,水眸没有了温度。
在这之前,她有一肚子的委屈和辛酸,然而现在,她什么也不想说。
直接略过靳言的所作所为以及靳白的话,她心如止水道:“我不知道你最近的转变和他有没有关系,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相信靳白,也不知道博顿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在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