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哥不解的眼神中,只见那个叫马风的男生一拳轰在他的鼻子上,顿时鼻子五味杂阵,又酸又辣又腥又咸,还有种苦涩的味道。
那是鼻水,眼泪,鼻血还有各种情绪混合一起的滋味。
却是被对方一拳把他鼻子打扁,鼻梁都歪了,鼻血直流。
“一万块够了吗,不够我再加点。”萧山盛讥讽道,如果对方开价十万八万的,那必须断只手或脚什么的才行,不然凑不够那么多医药费啊。
青哥又恨又怒,强忍着痛苦,挥起匕首就向对方刺去,却被对方手指一夹,手腕一转,匕首就脱手而去,到了对方的手中。
“你不是说你的匕首不是削苹果的吗,正好我觉得一万块还不够,给你再放点血。”萧山盛拿着匕首,往青哥手掌一插,把手掌插了个对穿。
“啊……”在青哥杀猪般的惨叫中,萧山盛冷冷地道:“一万块,收好,有多的不用找了。”
然后萧山盛一把把青哥抓起,扔出了车外。
再看向那青皮时,那青皮虽然摔得头晕脑痛的,可是看到青哥的惨样,他再也顾不得赖在地上装死了,飞快地爬着滚下了车。
“敢叫我别坐这趟车,敢放我血,敢向我收医药费,有种就来啊。”萧山盛说完,对司机道:“开车吧,大家去县里还有事呢。”
司机早吓傻了,想开车,又怕惹青哥不高兴,以后报复他,可是不开车又怕车上这个更可怕的煞星把他的血也放了,只好委屈地开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