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爬上食品间的窗户的?”牧师的夫人问。
“我不能告诉你,”西里尔坚决地说。
“你把所有的实话都告诉我了吗?”牧师问。
“没有,”简突然说;“这些都是实话,但不是所有的实话。我们不能全告诉你。问也没有用。哦,请一定原谅我们送我们回家!”她跑到牧师妻子的身边伸出双臂抱住了她。牧师的妻子也伸出双臂抱住她,然后管理员手捂着嘴对牧师说:
“他们没事,先生——我相信他们是在护着一个朋友。有人教唆他们这么干,但是他们不愿意揭发。一帮贪玩的小孩子。”
“告诉我,”牧师和蔼地说,“你们是在袒护什么人吗?还有其他人参与这件事吗?”
“是的,”安西娅说,突然想起了萨姆亚德;“但不是他们的错。”
“很好,亲爱的孩子们,”牧师说,“这个话题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不过告诉我,你们为什么写了一封这么奇怪的信?
“我不知道,”西里尔说。“你看,安西娅是匆匆忙忙地写的,而且当时看起来的确不像是偷东西。不过后来,当我们发现自己没法从教堂塔楼上下来时,看起来就真像偷东西了。我们都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