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忐忑道:“那……那我要送您去哪?”
他没说话,我透过内视镜,看到他的脸上划过一抹嗜血的笑意,他说道:“你知道城西有一个废旧工厂吗?”
我摇摇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不知道,我是来杭城出差的,对这里不熟悉。”
“不熟悉也没关系,我给你指路。”他说到这里,声音变得很冷。
我寻思这要是个普通人,我想,如果那人开车把他送到那个什么劳什子废旧工厂,自己的命,也就到那了。
幸亏是我,要不然今晚这世界上又得有一条冤魂。
这时,我已经将车开出了小路,那家伙将衣服脱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打开盖子,一股中药味扑鼻而来,他将瓶子里的东西倒在伤口上,咬着牙,额头冒着冷汗,很显然正忍受着剧烈的痛楚。
我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看着后面的情况,惊愕的发现,他肩膀处的伤口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这是什么药,竟然和凝血丸有的一拼。
那人这时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有了这东西,老子在国外不知道得过的多爽,月关,你终究会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