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搭短袜的,但是那天拉肚子了˃ʍ˂4.5 看到一半都不知道欧迪亚为什么要拍一部西部片,直到截肢终于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欧迪亚式场景啊!与其说他想要“改造”一下西部片,不如说他穿了一件类型的马甲,内里还是一如既往地探究不同语境下人的复杂性,简单来说就是展现一下什么叫人狠话不多. 预言者里的拉希姆在这里被劈成了两个人,截肢/去势是他们转换地位的轴. 非常有趣的是,这部电影处理兄弟对他人的暴力通常都非常简洁、疏远甚至滑稽,反而对兄弟之间的暴力(包括截肢的场景)毫不避讳,因为疼痛这种感觉,只能产生在亲密的关系、直接的凝视和情感的认同中. 所以什么温情不温情,根本不存在的,暴力是让人在西部生存下去的唯一方法,是人类的永恒母题,理想主义和同情他人者根本没有存活下去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