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压阿彼察邦的电影故事都有些无聊,但他擅长将外在世界的单个事物从其变幻无常的虚假的偶然性中抽取出来,用一种很抽象的形式使之永恒,并赋予这种事物一种必然性价值和合乎规律性价值. 在他电影里常见的鬼魂轮回因为这种手法,看起来是那么诡异但又掩盖不住,尤其是东方民族对于生命现象之神秘的敬畏. 从视觉艺术起家的阿彼察邦电影总离不开符号,我基本赞同九苍的点评,这部电影叙事逻辑根本不重要,导演采取了从宏观符号和几个简单场景构建了这部电影,电影里的场次都是不连贯的,但是每个都造成了一种瞬时的面向观众的而又永久感受的在场性. 不同的是,我认为导演没有故意混乱所指和能指,而是利用横组合和纵聚合让这部电影在解读上有了更大空间,有点儿像电影中的黎曼空间,这部电影并非线性时间,更像是Jetztzeit(当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