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눈_눈)信仰被表现得过于野蛮了,有点人就是数典忘祖,平等、自由、对个人感受的关注这些东西都跟基督教的努力分不开;导演对科学的理解也有问题,至少那个年代的研究者必然会追究一个最终的原因,而不是满足于眼前的某个事实. 看着用圣经控告女主那一段我在想,要反对某个人或某种观点其实可以有无数种方式和说辞,在这些多样性背后其实只是浅薄的任性,因为它服从的只是自己眼前的利益或感受,这是所有庸人都一样的东西,所以会有许多庸人会相信和喜欢,但作为一个人,只有不断地追究自己思想的根据才有真正的自由. 嘲笑哲人的思想缺乏根据实在太容易了,然而其实和信徒与艺术家一样,他们的自由源于将未经反思的自我杀死后浴火重生,从而能够作为真正的人与神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