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景州见曲未晚有些松动,心中也松了口气,总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那谢无忧......”
曲未晚皱了皱眉头:“莫伤他......还有人苦苦等着他,我又怎能,况且一直当他是朋友。”
曲景州叹息一声:“可是谢无忧并不这般想,阿姐,你顾及不了这么多人。”
曲未晚有些无奈:“你作主便好。”
下午的时候,谢无忧便亲自过来,眼中深情,让曲未晚有些震撼:“莫伤......”
谢无忧轻轻一笑,直言不讳:“未晚,我愿意的,你可知,我第一次来良国之时,遇到你,便再也无法忘却。当初秦暮夜出现之时,我退却了,可是当初见到白出,我便觉得自己可笑,自视甚高,到头来还不如一个琴师。后来那琴师走了,我便想着豁出去,可到底,为时已晚。”
曲未晚有些难受,摆了摆手:“你莫要说下去了。”
谢无忧苦笑一声,将剩下的话咽下去:“你放心,我不急于这一时。”五年都已经等过来了。
曲未晚有些哑然:“嗯。”
因着曲景州的有意纵容,谢无忧出入衡阳宫的次数越来越多,宫中也渐渐传出了风声。
曲景州后来去问了曲未晚的心意,曲未晚沉默。曲景州却是知道,曲未晚同意了。
之后,曲景州一封圣旨,为两人赐下婚约。
惊了一众朝臣,毕竟曲未晚曾经与大秦皇帝成亲,并不算是多么隐秘的事情,但是也没有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