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寺卿,臣女有绿荷的手镯并不能表示绿荷就一定被臣女所害,与其去问臣女为何有绿荷的手镯,不如去查查这手镯是绿荷从何而来的。”梁暮烟淡然的道。
“此话怎讲?”寺卿听着她的巧言善辩,起了些兴趣,看来此事有反转。
“您瞧那镯子,色泽通透,并无杂质,这般纯粹的玉,普通老百姓可买不起,而绿荷一个外院的丫鬟,拿的月俸也不多。若是她偷了其他院子中女卷的财物,或是有人赠予她呢?这人和绿荷直系接触过,说不定和绿荷死因有关。”
“臣女和绿荷无冤无仇,又何苦加害于她?”梁暮烟气定神闲,自信的模样看的寺卿一阵恍惚。
其余大理寺的人也是咂舌,这女子的理论还挺缜密,他们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
听了梁暮烟分析的人都慢慢静了下来,想到那个可能,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这时也想到,梁暮烟是镇威侯府嫡女,要什么样的首饰没有?
梁暮烟看着在场诸位的反应,唇角微翘。
却不经意的和沈廷韫的目光遥遥对上。
“梁二小姐好像说的有道理,就算是乡野来的姑娘,可人家毕竟是嫡女,要什么没有,非得为了一个丫鬟的玉镯去干这种杀人放火的事吗?”围观的百姓中不知是谁说了句公道话。
寺卿沉吟了一声,也觉得有理,不过凡事讲究证据,他一拍桌子:“这一切都是梁二小姐的自我揣测,公堂之上讲究证据,若是梁二小姐没有证据,按照律法,杀人偿命,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