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丞相怒道:“你们是死人吗,把他的嘴撬开,往里灌。”
那人颤颤巍巍地说:“公子说若是我们用强,他就咬舌自尽。”
毕丞相大怒:“混账。”
卫腾飞已然跃上屋顶,这房屋年久失修,瓦片间本就有缝隙,都不消他动手,便可看到里头的光景。
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子,卫腾飞当初在凌霄客栈见过,正如方才那仆人说的,似乎数日未进米水,已是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他的额头上还有伤痕,看来是挣扎抵抗过一番。
一群人闯进来,毕丞相又气又急,命人撬开二山的嘴,把水灌下去,眼看着儿子把水吐出来,他气得揪起他的衣襟:“混账,你想死吗?”
二山冷冷一笑,仇恨的目光里,似乎在控诉当年的恩怨。
毕丞相竟是被自己的儿子看得慌了,他松开手,喝令下人:“给他灌水,给他喂饭,你们怕他咬舌自尽,就把他捆起来堵着嘴……”
“大人,这不好吧。”
“那要怎么办,看着他绝食自尽?”毕丞相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对他来说,二山显然是个包袱是麻烦,他颤巍巍指着二山说,“当初若没生下你,老夫也不必烦恼了。”
众人折腾了一番,强行给二山灌下粥后,他就真的被捆了起来,毕丞相退了出去,命人看守好,便急匆匆返回城里。
卫腾飞轻轻跃下,几下功夫就制服了里外看守的人,而后闯进门,未免二山惊恐挣扎,他索性把二山打晕了,扛在肩头,迅速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