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个回答,江子白稍稍颔首,在用手指擦拭干净面前人脸上炭灰后,轻吟一句,便是进门:“枫林作晚,翎雪漫漫。”
闻言,他身后小娇妻身子一僵,在想起前者刚刚那般轻浮举措后,脸色更是通红:
“夫君还是读书人?”
“略懂一些。”
江子白答得随意,紧接着,他用手指在桌面上磕了磕:“我们还没用过晚膳,有给我留饭吗?”
“留了…”枫翎雪似乎还没从江子白那极其跳脱的话题里反应过来,在点了点头后,便匆忙离开,去厨房端饭。
只是在离开前,她仍旧固执地将那十九文铜钱留在桌面上,这就像某种一定要完成的仪式。
而望着后者离开的背影,江子白的眼神略有疲惫。
他轻轻掂起一文铜钱,在它表面还残留着对方体温。
这不禁叫江子白头一次觉得,钱是那般沉重。
早先进门时,他曾设想好的重重话语,但眼下不知怎的,就是没法对她开口。
什么一别两宽,什么再无瓜葛。
都叫江子白给抛到脑后。
与此同时,朱小八溜上桌子来:“白哥,这不像你啊,你以前可是猴急得很啊。”
“滚滚滚,离老子远点,看见你就烦。”江子白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朱小八闻言,神情更是委屈,而在他刚要走掉,在马厩里找个干净位置睡觉时,江子白又把他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