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宜躺在软塌上,光影照在脸上,她轻眯着眼,明暗不清,“人的贪念是无穷尽的,她投了这样多的银钱出来,如今得了大收益,怎么肯收手,纵然到时候她不拿聘礼来作赌,也会拿她自个院里的东西作赌!你让那头的人都狠些,我大伯母,可有的是银钱。”
陵川侯府里可有的是钱,天下谁不知道他是凭着那泼天的财富换了这么个侯位?
“是,奴婢晚些就去知会一声,小姐放心,安排的那些人,都是稳当的,纵是要查,旁人也查不出什么来。”玉沁以前就是在黑市里混的,如今对黑市里的事情总归还是知道些的。
“那就好,事情做得隐蔽些,别到时候给母亲她们添了麻烦。”沈相宜躺在软塌上,微微闭着眼。
玉沁拿了薄毯子递给她,轻声道:“咱们大娘子,原就是个闯荡江湖的义气人,如今嫁进了国公府里,要处理这些腌臜事,也是委屈了她了,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