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晋国的王爷倒也穿着紫金蟒袍,若不细细分辨,不知情的怕还以为是皇帝呢。
甄张氏也是强撑着一口气,向着王昶便要拜下。
“哎呀,哪敢劳烦如此?”王昶急忙身手扶住了她,道:“往日里甄家布施乡里,仁名广播九州,哪里敢劳烦老夫人如此!”
“老身曾闻晋国皇帝陛下仁义,宽厚待人。只是如今却不知为何要强徙我甄家,若非我甄家先前开罪过皇帝陛下?若是如此,便是株连三族倒也无妨。”甄张氏面上多有痛苦神色,言语中也多有几分激动。
王昶连连宽慰,到是真不希望这老君入晋阳便去世了才是。
好在这老君倒也仁厚,几番话下来情绪也稍稍安定了些,便向王昶做辑道:“老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皇帝陛下能够恩准。”
“哈哈哈……”王昶笑着摇头,将甄张氏扶起来,道:“老夫人见笑了,在下乃是晋国燕王,王昶王文舒。你说的皇帝陛下,乃是我兄长,却非是我!”
“啊?”甄张氏一惊,感慨道:“果不其然,这王家代代英豪如此,大家底蕴啊!”
“行了,老夫人!”王昶一笑,道:“我家皇兄正在行宫候着您呢,这边请!”说罢,他引着甄张氏向着侧边过去,交给了礼部的官员。
正当颜良要随行的时候,却被王昶一把抓住。
“燕王?!”颜良不敢对视王昶睿智的双眸,低头抱拳,道。